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第七章

  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章题记

  我不喜欢冬天。主要的原因很简单,当处于南方湿冷魔法攻击下,大部分时间体感都很难受,你别看人们没表现出来,无论穿多少衣服,脚底都寒彻入骨,直到心头。

  没有暖气,一直承受着折磨,对于像我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所有精气神都用来对抗严寒了,也就没有了干其他事的能量了,学生时代的学习,出来社会后的工作、提升、进修。尽管冬寒总有尽,很长一段冬日时间,我是白白浪费的了,只维持机体运行。

  更有一个原因是,冬天也冷却了内心炽热的欲望。女人们包括母亲将自己具有性张力的身体藏在了厚厚的衣物和被褥之下,我们重新回到了一个纯洁的世界。

  我挺无奈的,我依旧对母亲怀有畸念,但我觉得我本质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仅仅因为太冷,就停止了频繁的骚动。

  比如在初三期间为数不多的回家日子,我依旧能聆听一次母亲与父亲同房时发出的动情呻吟。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光脚、偷偷摸摸地尽可能靠近他们的房门、甚至因为过于刺激直接将精液喷射到了身下。(为了避免被他们早上醒来发现地下的痕迹,我一般在兜里揣着纸巾)

  在冬天的话,当我开始听到母亲吹响的淫靡乐章,在被子下我的小鸡儿还是会迅速膨胀,但整个身心,似乎没有了夏天时的那种血脉喷张、悸动而震撼的感觉,有时甚至撸到一半就收手睡去了。

  冰冷的地面,山区冬天冰窖般的室内,穿着单薄衣服光脚出去,实在做不到。

  根据我房间外的动静,冬天的话,母亲似乎完事后也不去冲洗了,就上个厕所。

  我那时还发现一个很奇妙的巧合,那就是,为什么我每次回家当天晚上,他们就正好做那事?按理说父亲都已经在家几天了,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偏要在有可能惊动青春期儿子的这天来行事。你说他们天天做也不对,因为第二天晚上就没有。

  这种事不太可能是母亲主导。当我一度因为自身性格和人伦而对母亲攻略无方的时候,我甚至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父亲助我一臂之力,满足我对母亲的畸恋。就我家的情况,这种幻想有一定理由支撑。一则是父亲这种传统大男子主义,在那个年代,或多或少有物化女性的封建思想(其实今天社会依旧存在这种现象);男性后代是家庭的未来希望,牺牲女性的道德羞耻来满足最为宝贵的寄予厚望的儿子,算得了什么;二则这种事或许根本伤害不了谁呢,仅仅是肉体的交流,只要感情上还维系正常的母子关系,权当青春期性教育。

  总之,围绕着母亲,我脑海中上演了无数大逆不道的情节。不过说真的,他们平时的不避忌,应该是认为我不懂这些。可能想,要么我早早进入梦想了,他们根本没有暴露的风险;就算被听到了,我也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会认为是正常的夫妻交流;就算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大冲击,脸红耳赤一阵,第二天什么都该忘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尤其是母亲,这不仅仅推动了儿子的性意识觉醒,儿子更把这种宣泄口放在母亲的身上,谁让她是儿子第一个长期接触的最为亲密的女性。

  母亲首先是女人,才是母亲。最该死的是,谁让作为快四旬的母亲,偏偏还有着姣好的身段和面容,偏偏最为吸引思春的小男孩。

  不管我怎么设想,虽然有点假,但冬天的话,我真的没那么狂热了。还是夏天好,大片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身子,有时是汗津津的白花花的肉体,单薄的衣物掩盖不住各处隐私部位的形状特征,令人贪婪地联想着。

  在那个冬天,学业成为了占据生活的主流,在整个春暖花开之前,我被填鸭式教育裹挟进沉闷压抑的大环境中,艰难忍受,等待着破土重生。除了依旧用通宵网游来对抗,表面好学生的(指学习)我,还是给予了教育充分的尊重,也为了避免中考翻车,偶尔也会谨遵师嘱,保持着对应试的灵敏度。

  考试、升学。算是人生一个小关口,我在吃力爬行,外面的世界和人也在按照各自的既定轨迹运行着,无数个人的小进程汇聚成流,推动社会的大变革。

  这个时期,母亲也办成了一件事。第二学期我回家的的某一天,母亲让我在中考结束前可以不用回家了,至于生活费,我爸会托镇上的堂大伯娘递给我。

  原来,母亲要去「进修」一段时间。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不浪费家族中一些长辈在仕途上的小成就,一直想让母亲谋一份至少算得上公家饭的工作,母亲本人也有这个意愿。客观说,以母亲的机灵,在外随便找个散工问题不大,但意义不大,收入也不会多。在农村,如果找到了公家饭工作,夸张地说,生活质量指数、以及未来保障度都将大幅提升,既可以照顾家庭,甚至还有充裕时间从事农桑。

  不过我家那时也不强求,我听闻的,有好几次所谓的机会,母亲都铩羽而归。

  当然,也得承认,我们家族在这方面的力量,不是绝对的强,所以暗箱操作吃力得多。

  这次的工作机会来自于隔壁镇的,一间市属国企的二级农投公司,听说待遇不错。不过主要原因是村里一个叔父的亲戚在市里当组织部副部长,几番人事疏通沟通,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很如意。毕竟不是最亲近的关系,这个部长到底用了多少力不得而知。

  暂时的结果是,需要加入一支三农工作小队伍,去一个比我们县我们村我贫苦落后的地方实习至少三个月,美其名历练,其实算是攒点资历,到时会操作给证明服务期满一年。但最终的入职录取,对方说会在研究。

  当时最大的阻力正是来自于这公司总经理,一来认为我母亲年纪偏大了且专业和工作履历不对口;二来实在是不缺人,不久前刚招了3个应届大学生。

  那组织部长直接打电话到农投后面的集团董事长,才勉强争取到一点契机。

  至于学历门槛,母亲的函授大专不成问题,不少地级市主要国企一把手实际还是大专学历呢,年纪大点的中专都有。总之那时候大学扩招成果还没显现,许多岗位对学历的要求不是很严。

  于是就在我「备战」中考的最后时期,母亲也「进山」进修了。因为家里还有妹妹和奶奶,这段时期,只能让我一个邻村的姑妈来照看一下,帮奶奶打胰岛素;鸡鸭直接圈养起来,暂时剥夺了它们成为走地鸡的高贵进阶之路,简简单单地加水加粮。

  以前每次母亲回娘家,因路途遥远,至少一头半个月的,也是让姑妈来帮照看一下的。

  母亲之所以要工作,在农村来说的话,其实很简单,当农村女性渐渐退出农事,或者说不再以其为主业,总得找个工作啊。而我们家,又不至于将就,既然有点关系,那还是往这方面尝试一下。俗话说,有权不用,过期白费。

  中国人有着闲不住的一生。

  中国式父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无论子女人生境遇如何,他们依旧一生都闲不住。尤其是农村的,时至今日,我依然看到很多已经年近六旬的,在儿女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当他们也帮孩子渡过了育婴期最艰难的阶段,而儿女已经能反哺他们,当他们家庭主妇的功能彻底用尽后,他们依旧想出去城市谋一份工作。鉴于年龄和技术的劣势,往往只能做家政或者一些饮食行业的勤务工。

  在蛋糕越做越大的今天,他们始终游离,我有些难过,我们确实拥有最伟大的人民,但他们不可谓不苦,与其说龙的传人,不如说更像老黄牛传人。

  我想,一来是,他们一生都在为儿女铺路,既然没有人脉和其他资源,那就尽量趁还能折腾存多点钱帮补儿女所需。颇有后燕慕容垂70岁高龄仍然点起龙城精骑去收拾参合陂惨剧的无奈,也像暮年的神武帝高欢掏空自身一切也要打掉西魏前出基地玉璧城的悲壮。「老则老矣,绝不遗强寇以祸子孙」。

  二来,没有稳定的养老基础和保证,虽说养儿防老,当到了那个阶段,子女不啃已是万幸,养老的事还是尽量自力更生吧。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彻底的财富自由,只要还能动,中国式父母将一生都在劳动的岗位上。当年我母亲虽也赋闲经久,父亲的瞎折腾倒也能维持较高质量的温饱,供子女完成所有教育也不成问题,但一有机会,母亲还是会去当劳动妇女的。加上父亲的「工作」其实也并不稳定。

  后来我听母亲经常提起的,则多了另一层也是最关键的心理。由于父亲的浮沉起伏,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给予母亲在家庭开销和子女教育以外的经济支持。母亲颇为心酸地说到,就连回娘家的资费,都百般艰难。而来自于父亲的这层无形中的人身依附关系,更令她在奶奶面前缺乏了一些底气,这也是母亲无法接受的,对于眷恋娘家,自尊心强烈的母亲来说,渐渐难以忍受这种情况。谋求经济自强,摆脱人身依附关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在我看来,母亲才是今天该提倡的女权,可以是家庭中的小女人,但终究是人生中的大女主。自己赚到钱,才能昂首挺胸,想干嘛干嘛,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但我一开始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尤其是意识到母亲寻求经济自强,我心里竟不是滋味,甚至卑劣地希望她失败。

  因为在家庭伦理八卦电视剧的毒害下,还有村里花边新闻的影响下,我总觉得(那时的杞人忧天),一个母亲的经济自强乃至本事变大之后,她的身心不可避要从家庭中抽离一部分;极端的,如果女人强大,见闻与格局增长,她的追求会发生变化,家庭会制约她前行,她就算不抛弃家庭,也会变得越来越冷静与冷漠。况且小时候,确实见识过不少抛夫弃子,寻找更大幸福的女性故事。

  小时候我们那边经常上演的桥段是,某人的妈妈不甘于屈在小山村或者说想改变家中贫困环境,出城闯荡,一别数年,某天摩登而招展地回来,问孩子愿意跟他去大城市吗。孩子不舍故乡以及故乡的亲人,最终骨肉分离;当然也有跟随母亲走的,这也是我们小时候经历的第一次离别,有不少形影不离的玩伴,因此突然在我们世界里消失

  我似乎能预见,在提前恐惧着,从前的母亲将逐渐离我而去,变得越来越陌生。而近在家门的工作,虽然正是为了维系家庭,但万一在工作中碰到各色人等呢,对其产生了一些影响呢。甚至是…………

  如果母亲重回小学教师岗位,我倒不担心,因为我认知里,乡村教师,基本是圈定一生在当地的,真正跃升出城的屈指可数。不过母亲说什么也不想当教师,理由很简单,面对顽劣的学生,受不了气,她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加上脱岗多年,再进就难了。

  罢了,我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就别想着母亲的规划了,眼下先熬过中考再说。

  中考的压力与压抑,对于那时许多人来说,不亚于高考,一旦失利,恐会是万劫不复,因为没高中上了,你只能上中专,或者出去打工,这两者殊途同归。残酷的是,我们镇只有四成初中生能升上高中,每年都在中考之后为社会「输送」大批劳动力。

  我学习有兜底,只想快快跳过复习的日子,奔向新生活。我期盼着夏天也想快点知道母亲在这次工作上的的发展态势;有时我也超前地憧憬起县城的高中,那里有更多来自「天南地北」各乡镇的人,应该会有不同以往的际遇,加上高中生素质提升了一波,应该会有更多有趣的人。

  在中考之前,重复机械的日常少有亮点。

  印象较深的,还是跟刘二他们在学校、宿舍楼的各个角落,围绕网游展开的畅想。我们各自计划着谈论着,准备搞多少钱,搞什么样的装备,打造自己的角色,去迎接未来更丰富的玩法和副本。虽然周末不用上课,但因为帮会活动的随机,加上非周末的话挖宝打怪打BOSS都会少很多竞争者,我们还是会在上课日寻找机会出去通宵。期间也被逮过,但托刘二的福,德育主任没有报告我们班主任,只是由他训斥一顿。

  随着人们渐渐减衣,直到代表夏天的衣物彻底焊在身上,距离中考,已经不足一个月。风吹稻成浪,蝉鸣夏始忙,芒种已过,三伏未到,但人们早已体会着闷热与焦躁。

  午时的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的,一阵南风吹来,卷起一股热浪。蝉在树上「知一一了,知一一了」地叫着,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老人们坐在树荫下,耐心地摇着扇子,嘴里还一边诅咒炎热,一边高兴议论天气怎样有利于稻谷抽穗。那些林中小鸟,都懒懒地歇在树上,似乎正在做着丰收的梦。

  一个平常的午后,通宵完又经历早上的语文、英语考试的我,正趴在桌位上,争分夺秒地补眠,下午还要考数学。刚从宿舍的床上艰难爬起来到教室,感觉大脑还是沉睡状态。天花板上破旧吊扇送出的风,总是照料不到我的位置,热汗似出未出,课桌让我睡得黏黏腻腻。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

  强打精神抬头往窗外一看,是我爸在喊我,他的到来我倒是不惊讶,我知道他的一辆拖头就很离谱地请了三个司机,自己就经常跑回家,因为其中一个是同村的兄弟,有他照看着也放心。而在住宿的初中时代,父母来看望一下孩子,带点加菜,或者送来新衣服鞋子,也是正常的事。

  要提一句的是,知道了孩子在学校的所有关键信息,家长一般都能进来校园。

  但当时我很恐惧,怕父亲看出我精神不济,最后暴露了上网通宵的大罪。跟他说话时候,我只得故意加大声音,强装精神饱满,以掩饰疲态,引得同学都往我这边看。父亲让我放学后回宿舍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今晚带我出县城,母亲也会一起,到点了他们会在校门等我。

  我一听,一扫疲态,十分兴奋。在我们那里那个年代,或者你可以认为我们没见过世面,出县城,住宾馆,喝早茶、晚茶、宵夜,加上逛街买新衣服鞋子,就已经是最高级的享受了。

  就单单住宾馆,就让人产生一种度假的体验,幸福感爆棚。我们不习惯叫开房或者住酒店,我们就喜欢叫住宾馆。不过住宾馆,总会让人产生香艳的联想,因为宾馆既是藏污纳垢可能有着那种服务的地方,又是要做些儿童不宜的男女必去场所。

  所以又一令我兴奋的点在于,这也算是我与母亲住宾馆了,好像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结。

  父亲说完就走了,我也回到教室,准备迎接数学考试。晚上的「旅行」令我的心早就飞出天外,不过当开始算起第一道数学题,还是进入了状态,这两小时过得也特别快。考完之后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也只能在教室自习。

  时间一到我飞奔回宿舍,拿了个经典的以纯袋子,装上一套衣服往校门跑。

  门口早已站满了接送孩子的家长,我一眼就看到父亲的的士头,向他们那边挥了挥手,也不管他们看到我没有,就走了过去。

  「爸,妈」,我喊了一声。父亲照例不应,母亲看到则笑靥如花,嗔怪道「你看你气喘吁吁的,又不是不等你,跑那么急」。「走吧,等会人越来越多了」。

  母亲的「进修」前些天才结束,算起来,我也将近三个月没见过她了。此刻的母亲好像有了一丝变化。上身穿着藏青色冰丝五分袖针织小衫,宽松遮肉显瘦,简约丝巾领增添了罕见的优雅干练,配套的爆款冰丝九分裤。衣着上也不算时尚潮流,但也没有一般乡镇妇女的土气。

  短短几步路,修长大腿带动直筒九分裤裤腿飘扬,只是臀部的布料依旧紧紧贴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内裤痕迹时隐时现,泾渭分明,展示着自己的挺翘上提。

  看得我鼻息粗了几分,还替母亲担忧起,生怕别人盯到这面风光,我生出了一种赶紧把母亲塞进车上的冲动。

  母亲的变化无关外貌,而是气质上似乎多了几分淡雅温婉,只是脸上盈盈笑意却又沉稳笃定,眼中都明亮许多。用现在的话说,多了点优越感?又不对,介乎于自信与傲娇吧。

  该死,这进贫困山区历练也能这样「规训」女性的么。我又产生一种奇怪的酸楚感,好像与母亲的距离又大了一点。

  在车上在路上,我得知原本父亲是不打算叫我的,是母亲训斥了他才捎上我,母亲意思是,越是临近大考,越要注重松弛感,别到最后关头绷得太紧而断弦了。

  我听了一头黑线,得,原来我是个意外。

  到了宾馆后,同镇中我父亲一个朋友一家三口早入住了,带老婆孩子住宾馆,一起体验一下县城生活,确是当时的传统。我们三个也是住一个豪华双人房,并无不妥。

  稍作休息后,出去吃喝玩乐就不赘述了。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10点多。以前经常听人说,开房多么爽,今天一试,果然爽,这宾馆的网络电视什么电视剧电影都有,我赶紧看起了我曾经买不到光碟的某集《龙珠GT》,就是悟空在琪琪眼泪感召下,从发狂金色大猩猩进化为红色超级赛亚人四,这也是超4的首次出场,感动中又带着热血,中二激情飙到极点。

  不得不承认,小鬼子制作动漫是真的会,对理想、信念、斗志、激情、正义的刻画游刃有余,总能让人代入其中。

  我看得正入迷,这时父亲已经拿着笔记本电脑为明天晚上的「开市」作调查研究,母亲则是洗澡去了。

  「黎御卿」,我好像听到母亲在小声喊我,望向浴室,只见母亲轻启浴室门,只探出个脑袋,身躯藏在门后,又对我小声道,「喂,过来,帮我拿一下红色袋子的衣服」。我「哦」了一声,母亲也掩门了。

  按照我后来的解读,应该是母亲一时没意识到我也在同一宾馆房间。我们平时住宾馆,或者夫妻啊情侣的住宾馆,洗完澡不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再换衣服的吗。

  然后我起身走到窗边的椅子前,拿起红色的袋子,走到浴室门前的时候,我刚想轻敲,回头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父亲,忍不住直接把母亲的衣物拿在手上。

  黑色的蕾丝绣边内裤,黑色的细肩带蕾丝5/8杯面,我不仅感慨,以母亲的乳量和胸型,很难穿穿全包裹和低下扒(就是罩杯下面的布料,承托固定作用)的了。

  咦?这睡衣,似乎我从没看母亲穿过。酒红色,摸起来细腻丝滑,这是这布料似乎有点少了。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期待看到母亲穿上这睡衣摇曳生姿的样子,小腹腾起一股欲火。

  色向胆边生,我故意不敲门,直接推门而进,也不关上,显得自然点,毕竟父亲也在这里。

  终于又直勾勾地见着了母亲白花花的肉体,当然母亲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但胜在无大的瑕疵,整体光滑流畅,做个奇怪的比喻,给人一种很可口的感觉。一双坚挺大奶虽然被单手抓毛巾掩盖着,可背部的玲珑曲线却一览无余。深邃背脊沟向内凹陷,把我的目光都带了进去,沦陷其中,顺着这条线让人贪婪地看向起伏的臀峰,即使侧面看,也能感到股沟把两瓣屁股分开的界线。随着母亲对镜刷牙手臂摆动,臀部也微微晃动,肥而不塌。

  母亲只是瞥了我手中的衣物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迅速视奸的同时,当然也得说话,说道「我放架子上了喔」,便放下了。

  为了停留多几分,我的手穿过母亲身前的空间,拿起两瓶无标签的东西问哪个是洗头水哪个是沐浴露,但我的目光却是看着镜子中的母亲。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眼神聚焦又涣散,呼吸急促,又咽了好几次口水。

  在整过程中,母亲因为漱口,支支吾吾的,没说到话。我艰难忍耐捏一把滑腻圆臀,抓一把丰满双峰的冲动。

  母亲低头吐了漱口水,挡胸的毛巾微扬,丰满滑腻的半个乳球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为什么不用浴巾呢,觉得不干净呗,毛巾还能洗几遍再用,浴巾不行。

  近在咫尺的刺激让我被抽走了力气,身子酥软,一边怕母亲责难,却挪不开脚,整个人定住了一般。

  母亲已经透过镜子看到我痴汉般的凝视,放好水杯牙刷后,她很莫名其妙地再次打开了水阀,不洗手不接水,任由水流冲出,发出「沙沙」的声音,然后才举起右手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满脸愠色,压低嗓子,小声骂道,「眼睛往哪看呢,小小年纪不学好!」,「我还没穿衣服呢,你知不知丑的」。

  不过自始至终,母亲的左手始终紧攥毛巾,遮挡着自己傲人的胸脯。由于洗漱槽下面是空的,这样我反而看不到母下身的正面情况,它隐没在黑暗中。

  我大脑宕机,胡言乱语,「不……不……不丑」。还作死地伸出左手,手指大张,贴了一下母亲的半边臀瓣,不过不敢停留感受,又拿开了。我的手指算修长了,张开了手也摸不到边,就这一下,滚烫、滑腻、棉弹,各种触感从我手上传来。

  母亲愣了一下,瞳孔都瞬间放大又复样,一脸震惊,随后一抹红晕浮现,闭眼,睁开,深深呼吸一口气,下嘴唇张开,银牙咬碎,感觉是想发飙又时机不合。接着狠狠扭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嘶」一声。

  「咸猪手都用到你母亲身上来了?那是你能碰的吗?」,母亲脸色冷峻,斜眼瞪着我轻声道。

  虽然我捂着耳朵,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此刻顺从内心,张口就来,「母亲的身材真好啊,在学校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听到我这话,我看到母亲的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神气,很快又恢复冷峻,略带嘲讽道,「臭不正经的,你懂什么叫身材吗?」,「你是我儿子,我身材怎么样关你屁事」。

  貌似我在浴室呆得有点久了,见我毫无出去的意思,意识到自己近乎赤身裸体面对狗子,母亲再说,「让你父亲知道看不打断你的腿」,「不准看了,给我滚出去!」,恼怒中似乎有带点娇羞,因为怕惊动父亲而轻言轻语的,让人感觉不到害怕。

  母亲越是这种窘迫的境地,我越是色心大开,觉得母子的关系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不过此刻我也知道父亲还在,我跟母亲之间又没到那个地步,此地不宜久留,就出去了。

  在走之前,我就把自己刚摸过母亲屁股的左手放近鼻子,边走边吸毒一样闻着,其实除了沐浴露的味道再没其他,但我仿佛就是从中闻到了熟女巨尻的肉香。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看到这变态模样。

  我悻悻坐回床尾,电视放着的龙珠是没心思再看了,内心回味着刚刚的旖旎瞬间。不知母亲等会出来,会怎么面对我呢,父亲在的情况下,她能说我什么呢。

  同时我回想母亲刚说的一句话,「让你父亲知道看不打断你的腿」。我作了主观的解读,那父亲不知道的话我就可以放肆了?母亲本身是不太抗拒的?我这样想着,觉得母亲好像在瞒着父亲做一些违逆母亲与妻子身份的事情,我们好像在,不管有意无意,制造着桃色小秘密。

  奇怪的是,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刚刚就已经洗完澡刷完牙的母亲此刻还在浴室未出来。我自作多情地想,刚才的举动不会对她产生了影响吧,她也在纠结恐慌与骚动中回味?

  又过一会,母亲终于出来了,嘴上还没好气地怼了句,「黎XX(父亲名字,这里就不设计了,不影响),你看你给我装的什么衣服,周身不自在,烦死了!」,

  显然,她怼的是父亲。而父亲正在研究发财经,头也不抬,说了句,「随便啦,又不是让你穿出街的」。

  机灵的我觉得这话不简单,父亲看都不看就知道这衣服是穿不出去的,很有可能是他故意拿的。加上,他今天原本想不带我,又一路无事生非向我发难,好像很不爽的样子。莫非他们原本想的是……想到这,我的小鸡儿更硬了。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如狼似虎的女性,与丈夫在合理的区间内纵欲释放,但与儿女的舔犊情深始终伴随着她,媚惑的女性与光辉的母性始终并行不悖。而这样的融合在这世界上只有我能体会到见识到,对我的吸引力恐怕无人能理解,因为在这世界上她的儿子只有我一个。

  母亲的曼妙身姿再次刷新我脑海中的刻板印象,原来她穿着一见灰蓝色绸缎料中长吊带睡衣,好笑的是,她此刻显得扭扭捏捏,好像走路都变得轻抬轻放。

  略微撇嘴,面红耳赤的,为自己产生的窘况又气又无奈,眼神不敢看我这边,似有怨气地看着那边的父亲。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样穿着的母亲比她赤身裸体给我的冲击更大。睡衣竟然是大深V,别说裸露在外的嫩滑乳肉了,本就不满杯的黑色蕾丝面文胸也显露不少,丰满双峰挤成的沟深但短,往下形成一条严密的缝隙;不但如此,还是侧面高开叉,可以看到文胸作用下副乳隐形,腋下挤出几道无伤大雅的皱痕,反而多了轻熟风情。

  三肩带,不对,黑色的是文胸肩带,双肩带。这衣服明明很宽松的感觉,偏偏又修饰出迷人曲线,腰胯臀曲线玲珑分明,把优点尽可能地放大了,我第一次感觉,细腰肥臀这样的形容词可以用在此刻的母亲身上了。

  母亲从我身前经过时,衣袂飘飘间只觉摇曳生姿,一股清润醇香向我鼻子扑来, 内裤痕迹和臀部形状时隐时现,双肩带在镂空后背交缠,衬托起背沟线的矫健流畅,简直对我勾魂摄魄。

  母亲显然还很不自在,但羞怒未减,而始作俑者的父亲不置可否,她肯定更光火了。突然小侧身转头,莫名奇妙怼了我一句,「还没洗澡就坐床上,脏死了!」。

  我感觉有点躺枪,刚才怎么不说,现在才说我。不过母亲的尴尬局面其实我也脱不了关系。经过一阵刺激,我突然良心发现,为了再给母亲一点缓冲时间,我赶紧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澡了,更大原因是经过这一系列刺激,我要狠狠自手冲一枪。

  任由温水从头到脚冲刷自己,小鸡儿是前所未有的硬和长,突然想到什么,在储物架上翻来来的母亲刚换下来的衣物,内裤已经随手洗了挂在钩子上,觉得没什么意思;一手撸着鸡儿,一手拿起文胸,笼罩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呼吸着上面淡淡的熟女体香和似有似无的奶香;过了一会,放下文胸,拿起她白天那条九分裤,端起屁股的位置嗅了起来,时不时还舔一下,意淫着母亲就穿着这条裤子,紧绷肥臀,而我在她身后,整个脸想埋进她的股沟,用舌头击穿她的两层布料。

  这次手冲的刺激特别大,来得特别快,我想刻意停下都做不到,猛烈地喷射出来……

  放好母亲的衣物,我又开始认真洗澡起来。在水声中听到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拉扯什么,没有听到父亲的说话声,只听见母亲时不时压低嗓子说一句,稍纵即逝,这种环境下具体说什么实在听不到,只觉得,这声音有慌张、有不情愿、也有一丝娇媚……听得我心痒痒的,他们在做什么呢,真想突然冲出去看看,一定能撞个正着,但这样对谁都没好处,想想而已。

  当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后,只见母亲慌慌张张地坐回他们那张床的床头,脸色一丝潮红,也不敢看我,披散的头发显然比刚才凌乱,就单手随意梳理一下,撩回耳后。

  值得玩味。不过当她看向我的时候,已经恢复镇定了 ,还训斥我一句,「洗完澡不吹头发是吧,老了头疼你就知错」。说完就躺下拉上了被子,把身前风光藏好。

  我解释,学校哪里有吹风机,用什么电都不行,大家都是自然干的,习惯了,冬天亦如此。

  「呵,在家也没见你吹过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洗澡不吹头发看我不揍你」,「在学校可以备多条干毛巾,多大的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

  不止这些,母亲忍不住又唠叨了几句其他方面的事。最后当然是叫父亲快去洗澡,叫我早点休息了。

  这样的话语令亲情流淌,气氛一度温馨,但原谅我,想到母亲藏在被子下那样穿着,呈现的性感诱人姿态,实在对我有种病态的诱惑力。只会令我更贪恋不伦快意。

  吹干头躺下后,我瞥了母亲一眼,思考起她刚才奇怪的反应。不会是偷偷干了啥夫妻间才能干的事吧。但这么快,不符合我以前偷看偷听的时间。但肯定干了点什么,父亲算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1米78的身高加上肩宽挺拔,起码在广东算是了,加上以往我偷听的表现,父亲在那方面身体很好,欲望自然也强。别看他在我面前不苟言笑的,他主动骚扰我母亲并不出奇。

  莫名其妙的酸楚又滋生,我内心暗暗责备母亲,她不应该这样。她不能一边在我面前扮演一位完美的好母亲,一边向另一个男人呈上自己女人的一面,即使那个男人是她丈夫,是我父亲。我的意思是,我并不嫉妒父亲,也没资格阻止母亲行使她的义务、享受她的权利、满足生理天性。只是他们怎么能在我在场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在我们以前认知中很羞耻的事。我秉持一种受害者有罪论,听刚才的动静,母亲应该是作出了抗拒的,可我还是恼怒。我不确定母亲是否会在这种情况下受到更大的刺激,但她的衣着和被父亲撩拨到,是个事实。即使与她产生性联系的不是我,可与性有关的事物终究在她儿子在场的情况下,在她身上浮现。

  我开始想得更极端了,就像你发现了你往日那个严厉的母亲又媚又浪的一面,甚至用一个我们唾弃的字来形容,「骚」。这令我一度很难受。我可以接受从前母亲带着爱意的唠叨、悉心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可以接受她责骂我;也可以接受在我做错事时候毫不留情的棍棒教育,因为我知道是自己的错,打在我身疼在她身,即使多次被打的委屈,哭得喘不过气,依旧没在我内心留下阴影。我知道,那时候,母亲整个身心都在儿女身上。

  可我无法接受她在父亲面前的媚态,在父亲身下的婉转承欢,身心投入,表达着她的享受与快感。因为在那一刻,我感觉她只是个纯粹的女人,母性一面暂时被搁置,正因为如此,我有种被遗弃的孤独、委屈。

  不幸的是,在我性意识觉醒后,我又深深沉溺于母亲这两面的融合,无法自拔,并据此获取了前所未有的心理与生理满足。这种矛盾与纠结,我无法说得很明晰,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是另一种斯德哥摩尔综合征。

  我的胡思乱想走到尾声,是愤懑中有种对着母亲狠狠发泄的冲动,去表达我的不甘、憋屈。如果母亲知道我此番心理活动,估计啼笑皆非,但我是个神经病。我大胆推测,内心也期待着,他们等会,在我睡着之后,会不会有更深入的交流。在自己青春期的儿子旁边,母亲会不会感觉到紧张又刺激,反而更动情。

  想着想着我的孩子犟脾气上来了,我就不睡着,我就装睡,看看你们等会的表演。

  不幸的是,经历了通宵、考试的脑力消耗、刚才撸了一发,我早已疲惫不堪,越是想不睡去,越是入睡得特别快,还特别沉,甚至父亲还没洗完澡,我就进入了梦想。加上我从小就入睡快睡得死,他们到底做没做什么,有多闹腾的动静,我都无法感知了。

  然而那个晚上,不幸中的万幸是,因为晚饭菜式重油重盐,但我又十分喜欢吃多了点,半夜因口渴醒来了。我连母亲那边都没看,连忙拿起了电视柜上的矿泉水喝。如同沙漠中流浪多日的人看到了绿洲的清澈溪流,畅快,人多神清气爽了许多。

  然后上了厕所,当我重新躺回床,我终于想起观察一下母亲那边的状况,借着橘黄的廊灯透来的光线,第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父亲很少打鼻鼾,母亲安安静静在睡梦中,盖着被子没什么能看的。

  可当我看到中间床头柜,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她刚刚穿着的灰蓝色暴露睡衣,当我再看向地下,脑袋好像「嗡」一声,既是震惊又是剧烈躁动,我看到了母亲黑色的内裤在地上躺着,在垃圾桶周边,还有好几处揉成团的纸巾。

  毋容置疑,他们居然真的干了那种事!就在我的旁边!天啊,我错过了什么,我无比懊恼,恨自己为什么睡着那么快,为什么睡得那么死,他们总有会动静的吧,这样都没有惊醒我。就这样错过了近距离偷窥父母性戏的机会!错过了亲眼目睹母亲诱人身躯在性事中的堕落和反应,错过了近在咫尺倾听母亲好听而淫靡动人的轻吟。

  我只能脑补,这次脑补的情形尤其真实,他们就在我眼前啊。我右手撸起了自己的小鸡儿,内心近乎疯狂,自身都微微颤抖,当情欲升到最高处,我挪到床边,先是拿过那件单薄光滑的冰丝睡衣闻了起来,一阵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很快我把它放下,左手拿起了地下母亲穿过的内裤。

  它早已卷起来,裆部,包裹着母亲最私密部位的初棉布料,像糊上一层胶水一样,摸起来还有点粘腻,阅片不少的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我将母亲这条内裤直接贴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投入地吸、嗅,淡淡的腥臊味,一点不令人反感,只令我上头,随着撸动小鸡儿,情欲继续攀升,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这位置,尝不到什么味道,但无比刺激,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脑补意淫越来越具象真实,但一想到母亲竟然真的答允了父亲的荒唐需求,真的在儿子面前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有种被背刺的感觉,由此生出一种想要对抗一切的冲动。

  即使此时母亲的内裤几乎被我口水沾湿透,我仍觉得缺点东西,身心始终痒痒的得不到充分快慰。我停下了手冲行为,消化着各种心理冲击,同时不想就这样出了,我要更多的满足。

  我内心开始了思想斗争,是不是该实质做点什么了。似乎老天开了个玩笑,或者想给我个考验,当我看过去母亲那边,内心的犹豫被击碎了。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背对我,换了侧躺的睡姿,由于两个人盖一张被子本就不够,这样无意的侧躺使得背部到大腿完全镂空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神奇的是,还穿着文胸,黑色文胸身后的排扣与裸露的背面肉色形成强烈对比,而从肩胛到侧乳,还在被子掩盖中。

  流畅的背沟线,浑圆翘臀就这样原原本本地被我收到眼底,在橘黄色廊灯灯光下,变得光滑柔润,涌流着刺目的光影;曲线娇嫩肉曼;双腿并拢微弯,圆润修长,把丰硕的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以至于我一眼无法看到屁股下那神秘的肉阜。

  一具熟得恰到好处的丰腴酮体,有种将青春期男孩拉进深渊的魔力。

  强烈的视觉刺激,是可忍孰不可忍,接下来怪不得我了。为了避免直直起身另床发出声音,我用背部发力,慢慢滑动下床,然后双手扶着母亲的床沿,蹲在了她圆臀对出的位置,借着微弱灯光,死死盯着这个勾魂摄魄的女性杀器。

  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我们广东人喜欢称屁股为「八月十五」,又那首诗小学的古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此刻在我眼前的就是一个白玉盘。母亲身躯的一切事物对我来说都充满诱惑力,就连那文胸背带背扣勒出的丝丝横肉,都令人着迷,似乎在诉说着双峰的肥硕坚挺,小小文胸不堪重负。

  深夜万籁俱寂,县城大街偶尔传来摩托的呼啸声,反而让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情欲又令我唇焦口燥。我本想做些什么,比如,与母亲的肌肤亲密接触,可来到了跟前,又踌躇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尽量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补。我思维发散,即使做些什么,被母亲当场逮到又如何,我会说,我看到你们在床上动来动去(装不知道是什么事),我看到啊妈你发出好像痛苦难耐的声音,那刻我害怕惊恐,然后我的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头晕乎乎的,只想去安抚妈妈,才能获得内心的平静。

  我大概想好了说辞,而且我又开始大胆揣测,一来,母亲不会惊动父亲,这样无法收场,会伤害到亲子关系;二来,母亲会觉得是自己的不是,是自己屈服于情欲没顾忌儿子感受,心生羞愧。儿子又是青春期的人,正是血气方刚,很容易就对女人产生欲望。自己是母亲又怎样,可还是有着一具诱人犯罪的身体啊,他以前就有过手淫行为,性发育已经足够成熟了,这些年自己也不够注意,还是当儿子不谙世事性事,多次被她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所以儿子被吸引到不是正常的吗。他会做些行为,勉强情有可原。

  我的揣测并非绝无道理吧。就算惊动父亲,也是差不多逻辑,他们夫妻,不至于对我发难,是他们冒险在先,他们应当有承担一些后果的准备。

  我睁开了眼睛,想通了,我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我大气不敢出,全身仿佛定住,只有颤抖的双手,或许是未经性事的生疏,或许只想循序渐进不想放过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我没有直奔关键位置,很暴殄天物地,右手指腹竟然首先落在母亲文胸的背带排扣上。不知怎的,一边感受着,一边想恶作剧般勾起肩带,再弹回肉身去,就像以前在学校跟女同学打闹时的不雅把戏。但我知道这样必然惊醒母亲,那就丧失了探索其他地方的机会了,遂作罢。

  然后我的手顺势往腰部滑下去,经常性的劳作,母亲背部有着矫健的肌肉,与肩胛骨形成一道内凹的沟线,我的手真的如同在山谷滑坡一样,最后停留在腰臀交接点。手上触感,感觉虽比不上年轻女孩的细皮嫩肉,但成熟女人的丰腴顺滑更令我鸡动。我那一刻在想,就想有个明星来代替母亲被我染指,我也毫无犹豫要选择母亲。

  虽然右手紧贴母亲身体,但我不敢动不敢捏不敢揉,时刻还注意着母亲的动静。过了好一会,我才再次鼓起勇气,去探索我最向往的部位。由于我在母亲左侧,因此接下来的部位左手更方便。

  从尾椎到臀部,左手就这样弯曲地自上而下贴在母亲两瓣屁股间,中指刚好陷在臀沟。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终于以我曾经幻想的姿态接触到了这被分割成两片的浑圆土地,简直感动得想哭。母亲的侧躺且双腿弯曲并拢,使得屁股更突出,我的手上传来酥软又棉弹的感觉,突然一些词语在我脑海浮现,我想用膏腴之地、用肥沃来形成母亲这圆臀。它的状态似乎在告诉别人,它不是无人造访,而是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与灌溉,在最需要的时节,所以才生长成了诱人的模样。想到这,我的小鸡儿似乎又硬出了一个高度。

  而我此刻中指贴着的母亲的臀沟,因侧躺挤压紧闭着,我无法感知下面是什么,可它还是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且一定藏着男人最渴求的宝藏,但不轻易开启。一种不恰当但令我心理极度兴奋的比喻又出现了,母亲两瓣臀峰夹着的沟壑,没有人能从中全身而退,它是温柔乡但最终会是英雄冢。如果稚嫩的我置身其中,一定会被这紧弹深沟绞杀得魂飞魄散吧。

  当我认为那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家庭妇女,一个平日对我唠叨关怀严厉的母亲,在背后也藏着危险但令人甘于堕落其中的一面,我萌生了一种敬畏感。

  但我们大多数人偏偏喜欢凌辱这份反差。身心享受中,小腹的燥热肿胀蔓延,逼得我只能用嘴巴呼吸,喉咙干了都毫不在意。

  终究是未能抵御母亲臀沟的魔力,我中指轻轻按压了下去,强行挤开紧贴的臀瓣,陷入一个新洞天,一股温热传到我中指,其实我什么也没碰着,我不知道再往下是什么,我的手指似乎被夹得动弹不得,如果再按下去,母亲一定会醒的,我这样劝告着自己。

  我忍不住顺着沟线滑动了一下中指,完了,似乎母亲有了感知,身体轻抖了一下。我赶紧停下来,观察到母亲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看到母亲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又继续作死,手指又在母亲臀沟滑动起来。

  手指被挤压着,再闻着眼前这个熟得恰到好处的妇人发出似有似无馥郁体香,只有探索更多才能对冲我的欲望。此刻什么都不顾了,我中指一边在母亲臀沟抽动一边轻而深入地往下压,在探索到底的时候,指腹在一圈螺旋纹一般的皱褶轻轻摩擦而过,这里的肉似乎比其他位置更娇嫩,而这皱褶又快速收缩了一下。我当时根本想不到这是什么地方,欲望焚身下,一切都一样。

  就在同时,「嗯……」,母亲发生一声梦呓般的轻吟,还摆动了一下自己的丰臀,似乎想要甩开我作怪的小手。我赶紧停下了中指的动作,母亲这一下吓得我心脏都快冲出来了,我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认为母亲苏醒并察觉了我的猥亵行为,我静静等待着母亲回过身,等待着末日审判。

  只是好一会,母亲依旧没其他动静,难道母亲没醒?或者说难道她默许我的行为?无论那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下去了?想到这,邪火再度回归。

  我开始回味刚才中指触碰到的母亲臀沟底的螺旋纹皱褶,于是中指往前探,指腹按在了这圈皱褶上面,我感觉到它又收缩了一下,连着母亲整个臀瓣夹紧又松开,我像个小孩子发现有一个好玩的东西一样,开始搓它。

  「嗯…」,又传来母亲的声音,只是不像梦呓了,虽然不响,可分明感到真实,多了几分娇媚,就像我从前偷窥父母性戏事所听到的。

  「嗯」,在我的搓揉下,母亲一边轻吟,一边很不耐烦一样摆动丰臀,看到依旧没有摆脱屁股传来的诡异感觉,圆润的双腿也忍不住拉扯,伸直又弯曲,重复几遍。

  虽然我明白母亲并不是因为情欲而做出这些反应,可我依旧像大受鼓舞一样,又有一丝得意,感觉母亲是被我撩拨成这样。想到这,我小鸡儿冒出的前列腺液几乎湿透我内裤一部,再这样下去,不需要动手,都得射精了,我甚至用自己右手压了一下枪,迟滞高潮的到来,我不想这么快结束。

  中指抚摸着母亲私密部位,而母亲时不时又发出近乎呻吟的「嗯……」声,就在我几乎因此要不撸而射的时候。突然,母亲左手绕到到自己屁股位置,拉住我手腕离开了她深邃臀沟底,只是感觉她不会发力,软绵绵的。

  我以为这是母亲的逐客令,也就顺从地离开了这令我销魂蚀骨的臀缝。只是母亲再没有多余动作。咦?这抗拒也不算很激烈啊,轻拿轻放的。我想到一个我们经常意淫女性的词,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一种妙逝的失望感,当时我错误地认为,我的严母,这么开放,能容忍儿子的猥亵;再联想到她以前因为我做错事而打我的狠厉,因为我在某些事情不自量力想要表现,她偶尔桃花眼带笑露出的嘲讽鄙夷。我无比忿恚,带着一种小孩子报复心态,再度侵袭母亲的臀沟。

  动作都快了很多,一下就挤开紧闭的臀肉下去,不仅中指挑拨那皱褶,另外的手指也没闲着,揉捏着臀尖,感受着臀肉陷下又回弹。中指开始感到一种带着丝丝潮湿的热气,我不明所以,只是这股潮热令我惶恐又令我更加无法抽离。似乎是太突然母亲发出了「啊……」的一声,「嗯……嗯」,曲线玲珑、丰腴顺滑的身段也不规则地扭动着,似乎在表达对我挑拨的的不满。

  就在父亲身边,母亲被我代替父亲这样「玩弄」,紧张刺激,打破不伦禁忌,母亲身份的的反差,甚至是偷吃的快感,种种情绪融合,爽到我大脑都快清空。

  我觊觎母亲许久,今日做到这地步,我都觉不枉此生了。

  「啊嗯……」,带着颤音一般,听起来母亲的吟叫越来越有情欲高涨的感觉,她两瓣屁股中间再往里,被我指腹搓揉的娇嫩螺旋皱褶一再收缩,似乎疲惫了,还在坚持但无力地对抗着我的欺负。再仔细体会,母亲这里虽然嫩但不是滑,而是糙糙的手感,我略微发力,再下压,螺旋纹中心似乎有个细小的孔洞,「啊嗯……」,母亲又一声颤抖着的呻吟,这里竟然这么敏感的吗。我突然觉得母亲有个极品的体质。

  当精虫上脑时,总会想不管不顾地去做更多刺激的行为,我的右手也按捺不住了,作死举动再度升级。

  右手直接横穿过母亲文胸排扣位置的肩带,一路摸着绵软丰腴、被文胸勒得过分的背部肉身,直达丰满的其中一只大奶边缘,由于距离问题,加上我整个右手被母亲胸罩勒住,我只能用手指去感受乳肉,而做不到一只手都抓住这胸器。然后像弹钢琴一样,又戳又弹,像戳一个肿胀的热水袋一样,绵软却有弹性,肥而不腻。

  可这样的动作太离谱了,文胸本就不堪重负,如今多了我的手掌,母亲的不适感更明显了。我的恶行终于收到了「应有」的反馈。

  当我左手中指在母亲臀沟底部画圈,同时右手弹压她的乳肉,「嗯啊……」,除了一声动人呻吟,母亲终于发出了这半夜母子「互动」以来的第一声话语。

  「嗯……别动」,虽然这一声酥软无力。

  我脑袋像遭受重击一般,巨大的恐慌袭来,这下没有侥幸了吧,母亲真的醒了吧。我连忙抽回了摸乳的右手,但鬼使神差,在臀沟作怪的左手虽然停止了戳弄皱褶孔洞,但没有抽出,还是死死按压着。

  「嗯……睡吧」,母亲发出娇软地第二句。我的叛逆心突然上来,中指指腹又搓了一下。

  「啊……神经」,又是一声难耐的吟语,虽然有一丝恼怒,但毫无威慑力。

  我自身也有异样的快感,呼吸都颤抖了,忍不住又搓揉了母亲那里一下。

  「嗯……不要了」,不知从哪个方向,臀沟潮热涌来,我好像感觉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动情了一般?

  我继续用力按压,有种要在母子关系中反客为主的心态,这下我进一步向下用力,陷入螺旋皱褶的小孔洞,手指刚要被这小孔吞进去,就在剧烈收缩中被挤出。

  「啊恩…………再……再弄……弄……就……吵醒御卿了……」,这话不止娇媚、颤栗,还有一种哭腔的感觉,双腿胡乱地摆动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好像忍耐得很辛苦,又很大的刺激。

  但我听到这话却是脑袋发懵了,什么?怎么提到我了。天啊,原来半睡半醒中,母亲一直把调戏她的人当成了父亲啊。只是,怎么母亲一提到我的名字,反而反应更大了。

  母亲把我当成了父亲,我确认了这个事实。内心有种突中巨奖的强烈幸福感,岂不是意味着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将那些淫邪的想法一一执行了。深夜死寂,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听清楚。我左手中指依旧深陷其中,牵动着眼前这个女人发出的细微呻吟,在我耳中得到了极致的放大,穿越鼓膜,冲击脑海。

  「嗯……要死啊你……」,母亲似嗔似怒,双腿不安地摆动着,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冰凉的屁股蛋恢复了正常体温。这样臭骂人的话也曾对我说我,可跟此刻完全不同,这不是母亲身份的那种语调味道,更像是一个丈夫的女人。

  我再次伸出赋闲的右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上面的半瓣肥臀,这次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了,而是抓起来,只觉肥而不腻始终没有随我动作松塌,富有弹性的臀肉将我的手掌心填得满满的,向我展示着它的挺翘。我这只左手从股沟上端由上而下顺势安抚,时而若即若离的用手指在臀尖上划着圆圈,时而像是对着面粉团一般揉搓,我能感到母亲的臀肉在不由控制地轻微颤抖,深陷股沟的左手中指更是感到不断被两瓣半球僵硬的夹紧,而后渐渐放松。

  「啧,刚还没弄够啊……烦人……」,母亲又是嗔道,却有气无力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乐意,身体却很诚实?

  我的鸡儿硬得似乎在冲破极限,欲望的蒸腾烧得我喉咙干涸,我似乎越来越癫狂了。中指在皱褶上方画着圆圈,但开始了斜向下,想要探索更多,好几次触碰到了双腿间的一点柔滑。

  「啊……」,母亲这一声娇吟,明显响亮了很多,「嗯……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变态」,似乎脸半埋着枕头说的话,哆哆嗦嗦不太流利清晰,我真想去看看她表情啊,该是如何的娇媚动人,看看呈现的女人才有的的愉悦神色。

  我像是发现了隐秘,手指的滑动时而向前探,只想碰着那点嫩滑,虽然我阅过片看过小黄书,可真的面临此景,倒像是学习时候的提笔忘字了,明明觉得掌握了所有知识,明明试卷上每个字都认识,可扫视完题目那刻,感到无比陌生。

  我只是个15岁的初哥,何曾实体研究过女性屁股下的风光。我只知道,当我去调戏母亲臀底的皱褶,当我手指触碰到那腿间的嫩滑,她的反应明显大了许多。

  我日思夜想,渴求亲眼目睹父母的性戏而略略不得,这种遗憾一直刺痛着我,但就在今晚,我扮演了父亲,这是直接参演体验了,恋木少年的性癖得到了目前为止最大的满足,那一刻我觉得马上死去也值了。

  「啊嗯……」,随着我中指触碰嫩滑处的频率增多,母亲的轻吟间隔时间也缩短了,且仿佛蒙上了一层氤氲水汽,包含了更多复杂情绪。双腿和屁股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这时连腰肢也微微晃动了起来,在凹凸曲线衬托下,仿佛一条扭动的美人鱼。

  强烈的身心刺激下,我稚嫩的小鸡儿仿佛进化成了棱角分明的巡航导弹,但又失去了目标参数,一直处于高速飞行,却永远找不到可以冲击的目标,很是难受。我好想站起来做些什么。

  「嗯……嗯」,母亲发出的令人悸动的娇媚呻吟逐渐常态化。自始至终,我们「各怀鬼胎」,我怕她发现身后的人竟然是她儿子;她以为是丈夫在鼓捣自己,担心控制不住惊醒儿子,所以虽然吟唱不断,却都是刻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彼此达成了无形的「默契,」也正因如此,我不担心吵到父亲。

  背刺的憋屈感又浮现了,即使我知道母亲此刻的反应错不在她,可以依旧一丝愤懑,我明明还没有染指到最核心的地方,怎么她就这么动情,就像你某天发现了原来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欲望很大,体质敏感的女人,你最初无法接受母亲的身份上出现这种反差。她可是我的母亲啊,她就应该时刻端起母亲的架子。这很荒唐,就好像是我被我自己绿了。

  但这种禁忌中的反差又像毒品,你明知有害却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无法抵御,任由它在灵魂深处肆虐,获得一种病态般的快感。

  这具因经常性的劳作而健美健康的成熟躯体,似乎异常敏感,我手上重复着挑拨的动作,揉搓臀底的皱褶,戳动更下方的那嫩滑部位,「嗯…轻点……哦」,母亲不经意间泄出一丝低吟,「喔……」,我甚至听到了她压抑的喘息,细碎、轻柔,尾音似带着放浪。

  渐渐的我忘记了父亲就在边上,在刺激下自动忽视了所有危险,但心生有种疑惑,按照以前偷看他们的房事所注意到的,母亲,做起那事来应该挺多水的吧,原谅我只能用这么低俗粗鄙的形容,但这时,为什么感觉不到湿润,明明反应看起来那么大了,只有一股不知那里发出的潮热。

  「啊……轻点……儿子还在」,我惊讶地发现,每当提到我,母亲的呻吟都变得极为温柔真切,软绵得令人心生甜意。身躯在凌乱的扭动间已经维持不了侧躺的姿势,已经小半边身子服软趴下,更将蜜桃般的屁股彻底地面向我这边。

  按理说,父亲在她右边,而此刻使坏的人分明在左边,为何母亲还没醒觉过来呢。我只当是半睡半醒间,加上生理反应迟滞了大脑正常思考。我反而担心父亲的突然醒来,看着身前动静越来越大的肉体,我有点慌了。

  我右手放弃了对棉弹臀峰的爱抚,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客观来说,不算什么A4腰,小蛮腰,甚至还摸到因为终究上了年纪而有点软乎乎的赘肉,但绝不肥腻,只会增添了成熟妇人的韵味。好在胯宽臀翘,使得腰臀间曲线从后看急剧地扩展直到收缩,也是无比的凹凸有致。

  感受着母亲腰肢的酥软,我暗暗用力,试图「控制」她,减缓她扭动的幅度。

  就算不是怕吵醒父亲,再这样被这幅身躯像勾人魂魄的美女蛇一样妖娆扭下去,我恐怕会泄出来了,而我,显然不想这场「互动」过早结束,我仍然有无尽的探索欲,期待着更震撼的反馈。

  比如说,仍卡在母亲臀沟的左手中指,因为反反复复触碰到她腿间嫩滑,渐渐感受到了湿滑粘腻,不过我觉得还不够,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很肯定,不止如此。

  「喔……嗯」,母亲梦呓似的呻吟着,无限娇媚,「睡…啊恩…睡…我我………要…嗯」,「睡……」,似欢似痛,身痒难耐,话语像接触不良的音响,断断续续。这话我却觉得信息量极大。没想到只是玩弄屁股,这个普通的良家妇女就被情欲操弄了,哪里还有传统女性的内敛和母亲的温润而严肃。

  而我觉得最神奇的是,同一个嗓子,居然能发出跟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声音,抛开其中混杂的情绪,依旧像吴侬软语般细软带感,哪里能联系起平日厉声训斥我、乃至满腹怨气地骂我奶奶的那副模样。

  我孜孜不倦地按照自己的方式耕耘这块沃土,效仿古人钻木取火,也同吹尽狂沙始到金,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挖出淙淙喷涌的泉水。只是还处于求而不得的状态,就像渴求没入汪洋大海任由海浪翻涌打击的小舟,被卡在了出海口,身心都相当难受,恨不得当场爆炸算了。

  性是无师自通,凭借本能,我意识到我该尝试从其他方面入手了,双管齐下一定能收到奇效。

  待母亲的娇躯稍微平息以后,我右手做了个把她掰正的动作,恢复标准的侧躺,母亲在意识迷乱中任我摆布,不疑有他。

  然后离开了她的腰肢,渐渐上移,穿过覆盖小部分肩胛、碍事的被子,来到她的文胸下沿,我想直接用手指掀开文胸下边,直捣酥胸。可文胸下扒面积过大,我手指钻进去,就感到无比挤压,与柔润的肌肤紧贴。

  母亲估计也有点不适,「乱来」,佯啐一句,圆臀还轻微晃了一下,似在表达不满,这完完全全的小女人姿态,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这样被束缚着也不方便我行动,也就放弃了这个方式

  我攀上母亲的肩头,将黑色文胸的左肩带滑脱,耸拉吊挂在她手臂中间就不管了,饱满双峰似乎得到了一丝喘息,但还是无济于事,秉持着好事做到底的心态,又琢磨起了后面的排扣。背面横跨的布条比正面胸脯下的下扒更宽,显然这至少有三排扣。后来成年后我才懂得,胸部丰满的,一定得三排以上,才有托高、集中、聚拢作用,且受力均匀,减少紧勒不适感。

  男人间经常吹牛单手解胸罩,但实践起来没那么容易,对于未经性事的少年来说,更是难于登天了。加上本身就没研究过女性文胸背面的构造。当时我一个都解不开,别说三排扣了,一直拉扯着那回形针一样的细金属条,越是焦急越是不得要领,愁得我左手中指的动作都停下了。

  「咦……」,母亲似是责备又似是疑惑的一声,似乎诧异这双「老手」的生疏感,我还看她隐隐约约有回头的动作,吓得赶紧摁住她肩胛骨周边,抵消她想要回身的力气。

  手继续落在排扣上,依旧是一番折腾,毫无进展,小火气上来了,左右胡乱地拉扯。

  「啧……」,母亲明显更不满了。

  然后我目睹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动作,母亲左手绕到身后,边鄙夷道「嗯……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烦死了」,一边干脆利落地单手解开了三个排扣,我似乎又感受到了母亲散发着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沉着熟练和性感魅惑的气质。面对这样的媚母,我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但同时不知那里生出一股征服欲。

  我没有苛求右边,母亲侧躺的姿势我也够不着;随着排扣的弹开,肩带掉落,似乎感受到左乳都绷弹跳动了一下。我再也忍不住,拨开碍事的部分文胸,整个手抓住了这只令我魂牵梦萦的坚挺大奶子。只觉弹性顺滑,触感细腻有致,捏起来温软绵润。

  「嗯……」,随着胸器失守,母亲的吟叫更加骚媚入骨,似乎这也是敏感地带。而我只能通过微弱灯光看到这美乳的侧面,似映出晶莹光泽,随呼吸的急促而轻微弹动着,母亲不算白皙的女人,但这一刻我也觉得这半球雪白迷人,因侧躺略微向右胸靠过去,依旧肥而不塌,丰挺中乳肉荡漾。

  稍微用力揉捏,有时又像抖动布丁,这团诱人的脂肪在我手掌下变幻着形状。肥腻乳肉自指缝出溢出;一颗樱桃核或花生大小的肉丁渐渐膨胀,直挺挺顶着我的掌心,再抚摸四周,似有细小的疙瘩。

  「嗯哼……」,上下失守的刺激令母亲忍不住屈膝弓背,骄哼连连。而猥亵屁股沟的左手传来的湿滑粘腻感又多了几分。果然,双管齐下有用,我几乎可以预见,我渴望感受的情形了。

  「嗯……唔」,母亲嗓音腻人,却能把我的灵魂死死箍住,让我无法逃离,只得不管不顾贪婪地享受着先。

  空气中也弥漫了几分香郁的妇女芬芳,还有乳香,深入骨髓,各种感官体验下,爽得我都忍不住打了几个颤。

  年少的我难以置信这个事实,那哺育我长大的乳房,竟也有令母亲动情、娇吟、意识迷乱的作用。同时又想到,这对双峰曾经对我毫无保留,为什么我成长以后,却成了我遥不可及的禁地,这是哪门道理?没人告诉过我啊,我哪里懂,我只凭本能,向儿时的宝地索取。

  我看着母亲难以抑制的呢喃呻吟,无意识般扭动娇躯,小孩的倔强和男孩天生的征服欲来了,即使眼前是一个不恰当的对象。我手指稍微用力捏搓、转动掌心的蓓蕾,感到它越发坚挺,似圆柱体橡皮糖。

  「啊……你轻点」,听着这声呻吟,同时臀缝的潮湿感越来越浓烈,我想起父母床戏时候,母亲所展露的那股媚劲,似娇弱不胜肏,可身体却很诚实挺动圆臀。没想到,我也能差不到亲自见识到。我此刻的行为,与记忆中的父母性戏的情形,就连母亲的反应,都在我脑海交织重合,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用手指加速揉搓掌心蓓蕾,在臀缝的左手中指,开始左右摩挲那点娇嫩。

  「啊嗯…别… 嗯……」,我感到眼前的媚母有沦陷的迹象,只是最终沦陷的标志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预感强烈。

  「嗯……停……停下……」,声音又响亮几分,但似乎想到「我」在旁边,又收起了声音,克制吟唱;母亲似乎很难受,隔着文胸按住了我的右手,只能停顿我抓奶的动作,可那里能阻止我继续刺激激凸的蓓蕾。

  终于,在我最后一次戳中腿间娇嫩的瞬间,我似乎能感到母亲整个身躯升腾热气,熟女麝香愈加浓烈,而后一股潮湿的液体在母亲的股间弥漫,不再是湿热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液体。中间的螺旋皱褶,急剧收缩不停。

  我似乎达到了目的,可你相信吗,那一刻我慌乱了,我抽出了作怪多时的左手,还碾磨了一下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滑腻无比,像鸡蛋清一样。母亲不再娇吟,只剩无力的喘息。

  我真的有点怕了,觉得自己捅了个天大的篓子。我产生了后悔念想,我宁愿杀人放火,都不想经历刚刚的事。稚嫩的我何曾能承受这样的来自母亲的巨大冲击;黑暗,安静,我感到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母亲的身躯渐渐幻化成了吞人的妖精,我无法抵挡般,神魂都被吸了过去。

  那一瞬我脑海里突然想起英国历史学家神学家圣贝德说的,「人生就像一只飞过宴会厅的麻雀,从黑暗中飞来,又没入黑暗。其间只有明亮的一刻。那么飞过的那一刻——在大地的喧嚣中挥动的翅膀——是我们必须抓住的。」

  我终于生活在隐秘的幻想、欲望,渴望中,而我那表层意识的生活不断借此架起恐惧的桥梁,我的童年已悄然崩塌。

  此刻我不知道我应该再做什么,如何摆脱这恐慌。我右手的动作也早已停止。

  如同坠落悬崖深渊的半空中,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有一瞬间我想喊出「啊妈」,又想着就等母亲自己回过身回过神来吧,这样的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接下来母亲的行为,彻底把我拉向深渊。她似乎察觉到身后人的停顿,或许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或许她自身被撩起了情欲又欲壑难填,渴望更多。

  她慵懒地樱咛一声,而我还在混沌中,她发现身后的「我」还是没动作,「唉」,她叹了一口气,向后伸出她自己的左手,抓住了我还覆盖着她圆臀的手,使出了下沉的力,像是要牵引我的手指继续挤进股沟深处。

  我机械地任由母亲的手摆布。随着我的手指感受到她臀沟中的泥泞不堪,划开粘腻的紧闭的臀肉,那个只想向母亲索取的恶魔小男孩重新占据我的灵魂。

  因此此刻母亲的动作给我一种很淫靡的观感,像是经验丰富的成熟妇人在诱惑定力不足的未成年,这种有违人伦的行为又实在是催人奋进,令我欲火大涨。

  当我手指重新回到母亲底部那个皱褶,此刻因为得到充分滋润,不再是糙嫩肉,而真的是嫩滑的肉。

  母亲哆嗦了一下,「嗯……」,「别弄这里了……脏死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听,带着逆反的心态,狠下心来,半个指头,硬生生挤进了那个孔洞。

  「啊……不行」,母亲这声似乎真的有痛苦之意,脑袋都摇动了起来,表达她的不愿意。她再次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往斜下方深入,抽动。

  「下去点……」,母亲轻吟道,较弱无力却又让人无法抗拒。这次我照做了。我摸到刚才触碰到的腿间嫩滑,在母亲的「默许」「命令」下,手指继续向前挺进。

  我刚刚只是在母亲挺翘的屁股间就沦陷了,被丰臀吸引了所有的精力,也就没有一开始就向着自己的出生地探索。加上我不想太快获得这块珍宝,有种先藏起来慢慢享受的心态。这时我仍不相信目前的情况,觉得这一切多么梦幻,我终于可以染指到母亲身上最有魔力的位置了吗。

  本来我很想用目光一探究竟,但这种光线中我也看不到什么,只觉臀沟下面周遭黑乎乎一片,那就只凭手感吧。

  股间被浸透般湿润,黏滑,使得我的手指如鱼得水,进退自如。我先是摸到了一丝毛绒绒,然后感受到了两块嫩乎乎软乎乎的夹起来的肉,那刻我找不到形容词描述,在我过往的一生中,我从没摸到过这样感觉的事物。虽是绵软,却让我体会到了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我手指从这两块互相挨着的肉顶端出发,像划开凝脂一样,在两片肥厚嫩肉间来回抽动。这是我今晚触碰到的母亲身上最炽热滚烫的地方,再细细感受,两片嫩肉下面,似乎是个冒着热气的小洞口,我的手指正摩擦着小洞口的外围,这里的肉壁又刷新我对嫩滑的认知感知;像是我们口腔内壁,喉咙入口的触感,只是这里更湿润,像本来就在滑腻的水中泡着一般。

  「啊恩……」,我这一手,母亲似乎很受用,她娇躯不动弹了,反而让我感受到此刻她处于更享受的状态,我右手也自母亲肩胛处,上下左右地抚摸到她的左半边臀瓣,不断来回;旷日持久的「互动」,母亲身上也渗透出了清汗,整个身躯抹上了一层油光一般,我的右手也因此汗津津,湿腻腻。

  就算我再无经验,也大概知道了这里差不多是出生地了。随着我手指在两片嫩肉之间冲动,下面的肉洞好像被挖开的泉眼,不断地汨汨冒出粘腻的液体,甚至浸染到我的手腕了。水漫金山使得我的抽动带起了「滋滋」的水声响,这种声音给我的刺激不亚于母亲此刻梦呓般的呻吟。

  此刻我动作越来越快,近乎癫狂。我发现母亲也颤抖了起来,浑身战栗般,身躯半趴,我能看到她脸埋在枕头,左手抓扯着身下的床单,似要把床单都撕烂;她的圆臀也开始向我的方向撅得更突出,甚至我觉得她自己在挺动。

  滋滋水声下,「嗯……」,是母亲隐忍娇媚的轻哼,空气中有了一股淫靡腥臊的的气息。手指下的洞口似乎有种吸力,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弯曲手指,向下方扣弄,堵住它的泄流。但这里实在异常的娇嫩,指腹摩挲着肉壁的微小凸点细粒,我突然有种怜香惜玉的心理,不忍去粗暴对待。她是我最爱的母亲的娇嫩之地,我自当好好珍重,如果我的手指真的强行进入了这个洞口,难保母亲会受到伤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嗯……嗯……不要了………嗯……好了吧」,母亲不仅浑身战栗般抖动,泄出的娇吟也有了几分哭腔。再看她右手攥着床沿,几乎青筋凸起,我迷惑了,难道真的感到痛苦了?听着母亲略带哭腔的呻吟,我既震惊又刺激,但过了数秒,我开始担忧等会将有更剧烈的动静,我没有忘记父亲在边上。

  为了停滞母亲愈演愈烈的身体反应,也为了解慰我内心的焦躁,我做了个作死的举动,也正是这个举动暴露了我。

  带着狂热的欲望,我探头过去,亲在在母亲的臀尖上,但没有伸舌头,只是用嘴唇感受着有点冰冷的臀肉,想通过这样抚平母亲抖动的娇躯。

  「啊……」,母亲没想到「我」有这一着,发出一声愉悦的娇喝。对母亲做着看起来「恶心」又淫靡的举动,反而令我情欲再度攀升,我受不了欲火的灼烧,只想去做更多疯狂的事情。我移动脑袋,亲在了母亲的臀缝、股沟间。

  「啊……恶心不你」,母亲似是嫌弃道,但没有阻止这一行为。虽然我很想整个头都挤进去,但显然不现实,我嘴唇仅仅触碰股沟,甚至还没撑开紧夹的臀瓣。

  母亲本就是个爱干净的人,以前农活做完出汗必然要洗澡换衣,不管一天经历多少次;即使她身上没有年轻女孩用沐浴露护肤品身体乳香水等等香精,腌制过而形成的所谓女人香,可也没有异味。所以我毫不顾忌地亲上了这个通常代表着污秽的屁股。

  我不知道的是,父亲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因此这个行为终于引起了母亲的怀疑,此时我浑然不知,我甚至没有发现母亲的娇吟都彻底停止了。

  可以想象,当时母亲双臂撑起上身,转过了头,看向自己身后。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抬头看向了母亲身躯上方。我与母亲,互相望着对方!

  这下完了!「轰隆」,似有惊雷在我脑袋炸响,又像在大冬天被一桶冰水从头临下,恐惧在我内心蔓延、逐渐放大。我甚至没顾得上欣赏,母亲上身撑起,被子滑落,那半吊挂着的黑色蕾丝文胸,几乎完全裸露的左边大奶,那颗红中偏紫的蓓蕾都跳了出来。本来这幅淫靡的像是勾引雄性的情景是最能挑动我情欲的。

  不过母亲像是未完全清醒过来,眼神还有几分迷离,脸色红润,头发凌乱披散,微汗湿润,一些发丝贴在了额头、脸颊,称得上相当诱人。

  「咦?」,母亲这一声似乎还带着疑惑,又好像,有点呆萌?我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抽走了猥亵她两片嫩肉的手指,「嗯……」,这大概是今晚母亲最后一次因生理刺激而发出的轻吟。

  很快,母亲摇了摇头,并伸直长腿,屁股坐在了床上,就是整个人坐直了。

  她努力睁大深邃的眼睛,才想起什么,往自己右手边一看,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人,正在同一张床,在自己右侧不远处酣睡呢。

  母亲确认了这个残酷的真相,从微弱灯光中,我也能察觉到冰霜开始浮上她的脸,眼睛在酝酿一团可以烧毁一切的怒火。

  她全身颤抖,刚要开口发难,「黎……」,还没完整出口,她有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也在颤抖。

  后来我觉得好笑的是,母亲此刻没意识到自己胸脯春光乍泄,在极度生气中颤抖的身躯带得文胸都晃动了起来,没了肩带束缚,乳房也颤巍巍的。

  她向床里侧着的身子,肤色均匀而柔滑。两腿无力的懒瘫着,把灯光下肉色的大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莹圆的线条中,涌流着刺目的白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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